以诗词定高下,胜出者自然上得了那舞花台。到时,就算有人想拦下胜出者,也要有真才实学,拿出好的作品才行。”一语既出,站在一旁的李怀山,往后退了几步,他望了望道出这一语的顾竹南后,脸上诧异极了,甚至有些目瞪口呆。

使他有如此反应的,倒不是因为他的家世比不过那秦西贤、张明远和顾竹南,而是这突然开口说话的这位叫顾竹南的人,行为太过于反常了。

而在此时,争得面红耳赤的秦西贤与张明远,听闻到要以诗词定高下的言语后,同时向顾竹南瞥了一眼,然后,呵呵大笑了起来。

秦西贤,不屑道:“竹南兄,你还真当你这府内第一才子能稳操胜算吗?”

张明远耸了耸肩,紧接着讥道:“竹南兄,莫非你今日出门未曾携带一张银票吗?不然为什么要比你最擅长的诗词呢?你可敢和我与秦兄押注?谁押的银两多,谁胜出!”

二人口中的竹南兄,正是那提议要以诗词定高下的,顾绗顾竹南。此人才高八斗,气宇不凡,更生得一身傲骨,13岁起诗词歌赋已然可以提笔写出了,更有那开封府内第一才子的盛名。

昂首挺胸的站姿,已经是顾竹南的常态了,那目空一切的眼神,更是让此时的秦西贤和张明远有些反感。

可秦西贤和张明远并没有像李怀山那般,看出顾竹南的丝毫反常来,若换做平时,这顾竹南多半是显得安静且沉默的,即使在好友百般相劝下,写下了诗词后,也会悄然离开的,就算是写下的诗词赢得再多的赞赏与掌声,他也绝不会回头看一下,该离去,他依然会毫不犹豫的离去的。

李怀山的腹中自然也是有些文采的,虽说也有几首好诗词被人津津乐道,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比试中,总是被那顾竹南的诗词压低了一头,这一点他是有些无奈的,可他偏偏是这开封府知府李弘道的独子,其父爱民如子,多被百姓推崇,他自然不能在外丢了父亲的颜面,常常也是不好言些什么的。

望着秦西贤和张明远的讥嘲,李怀山又将目光定在了顾竹南的身上,只见顾竹南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好似根本没有把秦西贤和张明远诋毁他的言语放在心上,他只是向楼下舞花台上的素婉娴淡淡看了一眼后,轻声道:“你们是不敢比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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